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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他们极力把孔子所说的“忠”解释为“忠君”,宣扬臣下和百姓对君的无条件愚忠。其实,在《论语》中孔子并没有“忠君”的说法,强调过“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也不过就相当于老板要善待职工,职工对老板要尽职尽责的关系。 再次,也是最关键的一点,儒学把对封建统治者的“忠”与人的两种天然的朴素感情“孝”和“爱国”联系起来,准确地说是绑在一起,把忠君爱国并提、忠孝并提。搞出个混帐逻辑,爱国就要忠君,孝父母就要忠君;不忠君就是不爱国,不忠君就是不孝。不过混帐逻辑归混帐逻辑,骗起人来却是非常有效的。据说希特勒也玩过“忠于元首就是爱国,爱国必须忠于元首”的把戏,还居然把逻辑能力超强的德国民众给骗了一把。可见此骗术的威力。 对儒学这个如此“善解君意”而又善于迷人的“小妖精” ,封建统治者当然也就搂住舍不得放了。而且这个“小妖精”还很有职业道德,她不管对象是哪里人,也不管其美丑善恶,只要出得起钱,她就全心全意服务。这样,两千多年中,就形成了儒学为各朝各代的封建统治者稳固封建统治秩序提供有效的理论,封建统治者以其强力推行儒家学说这种相互依靠关系。因此,只要有封建制度在,就有对儒学的需要在,儒学就能越活越健旺。这就是儒学长寿的最大秘密。当然,可能还有一些小秘密,由于非关宏旨,这里就不论了。 余先生毕竟也看到了“秩序”问题,所以说他是说对了一点点的。 三 在这篇博文中余先生还谈到“佛教的传入,使中华文化遭遇到了来自于‘九州方圆’之外的另一种精神瑰宝,中华文化谦虚了,又因溶合而强大了。从‘亚洲之中国’进入‘世界之中国’的路途很长,要等到马可·波罗和大量欧洲传教士的来访和郑和的远航。”的确,遭遇了佛教文化,中华文化谦虚了。遭遇西方文化之后呢,中华文化变得怎么样了?可惜余先生没说。 从事实看,应该是变得自卑了。叩头、跪拜、山呼万岁,这些东西不够文明,的确值得我们自卑,为此自卑也并无不好。但由于自卑而表现何种态度,却是需要选择的。 一种态度表现为“傲气”。心里越自卑,表现得越自傲。总是夸耀虽然我们现在不如你,但我们祖上比你祖上强得多。并且还能勇敢地到“美国的一些大学”去介绍我们的文化有长寿秘诀,能够“老而不死”。(但愿美国人听了这些秘诀后,不要因此而悟出当年他们“远征”日本军国主义、“远征”德国法西斯主义是对其文化“长寿”不利的,应该学会“不喜欢远征”,袖手旁观。) 一种态度表现为“消沉”。认为自己的传统文化都是垃圾,应该统统抛弃。应当全盘引进西方文化,来个彻底大换血。 一种态度表现为“奋发努力”。积极学习别的文化中先进的东西,抛弃自己文化中的糟粕,深入挖掘自己文化中在封建统治下被埋没的精华。来个取长补短,相互补充,争取创生出一个具有杂交优势的、更为健康的混血儿。 当大众普遍表现出“消沉”的态度时,鼓励大众对自己的文化要有信心,采取一些方式增强大众民族自豪感,这是政治家。而当自家在经济上稍微有了点家底,一些被自卑压抑已久的人想要舒展一下情绪时,就有学者立即出来鼓吹我们的文化天下第一,这样的学者就比较象哗众取宠的投机家。 在正常情况下,第三种态度应该是更可取的。但采取这种态度时,最需要注意的是不要误把别的文化中的糟粕与自己文化中的糟粕杂交生出个畸形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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