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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语》写作思路新解_公冶长第五_颜渊、季路侍 论语新解 论语
《论语》写作思路新解 雍也第六 本篇的论点为“虔”。“虔”,本义为老虎行走的样子,既威风凛凛,又文质彬彬。治学也应如此。 本篇从孔子对冉雍的评价写起,与上篇呼应。冉雍有君临天下的大才,因为他做事内心是虔敬的。从孔子与雍的对话中也可以看出,孔子治学是民主的,教学精神透着诚敬的品质,不固守师道尊严的法则,这也是孔子治学的虔敬所在。 子曰:“雍也,可使南面。”仲弓问子桑伯子。子曰:“可也,简。”仲弓曰:“居敬而行简,以临其民,不亦可乎?居简而行简,无乃大简乎?”子曰:“雍之言然。” 孔子说:“冉雍这个人,可以让他担当一国之君。”仲弓询问子桑伯子这个人怎么样。孔子说:“这个人也可以,(也有人君之素养),只是有点简。”仲弓说:“若存心诚敬周到,却用简要的办法实行,这样治理百姓,不也可以吗?若存心简要,又用简单的办法实行,不是太简单了吗?”孔子说:“你这番话很正确。” 子桑伯子:鲁国人,“家语记伯子不衣冠而处,夫子讥其欲同人道于牛马”(朱熹语)。刘向《说苑》中写道:孔子曰可也简。简者,易野也,易野者,无礼文也。孔子见子桑伯子,子桑伯子不衣冠而处,弟子曰:“夫子何为见此人乎?”曰:“其质美而无文,吾欲说而文之。”孔子去,子桑伯子门人不说,曰:“何为见孔子乎?”曰:“其质美而文繁,吾欲说而去其文。”故曰,文质修者谓之君子,有质而无文谓之易野,子桑伯子易野,欲同人道于牛马,故仲弓曰太简。上无明天子,下无贤方伯,天下为无道,臣弒其君,子弒其父,力能讨之,讨之可也。当孔子之时,上无明天子也,故言雍也可使南面,南面者天子也,雍之所以得称南面者,问子桑伯子于孔子,孔子曰:“可也简。”仲弓曰:“居敬而行简以道民,不亦可乎?居简而行简,无乃太简乎?”子曰:“雍之言然!”仲弓通于化术,孔子明于王道,而无以加仲弓之言。 那么这种虔诚修养如何获得? 作者认为首先要好学。 哀公问:“弟子孰为好学?”孔子对曰:“有颜回者好学,不迁怒,不贰过,不幸短命死矣。今也则亡,未闻好学者也。” 鲁哀公问孔子:“你的弟子当中谁是最为好学的?”孔子回答道:“有一个学生叫颜回,他好学,不把恼怒随意发泄在无故之人身上,也不重犯同样的过失,可惜他太命短,早早死了。现在再也没有这样的人了,我再也未听到过有好学的人。” 如果说一个人质美文雅,文质彬彬,那么此人可谓人之佼子。虽说质美与天赋有关,但后天影响极其重要;文雅完全出自后天之学。故作者认为,一个人的虔敬修养主要通过学习来获得。颜回好学,能够达到“不迁怒,不贰过”的境界,虔敬之极无人能比。在现实生活中,我们经常见到这样的领导,威风凛凛,因对工作不满意,动不动就发脾气,有时会莫名其妙地把怒气发在无辜者的身上,于是手下人对其望而生畏。这种人有两种,一种人是才识过人,急别人所不能急,因礼仪修养欠缺,故经常发火;另一种人是才识一般,且居上不宽,加之为礼不敬,故对他人求全责备,似乎惟有他才先天下之忧而忧。第一种人是质胜文的表现,第二种是质与文修养均一般所致。“不贰过”则是智的表现。人不可能不犯错误,但如果重复犯同样的错误,要么这个人是智力有问题,要么这个人的修养太差。然而在现实生活中能够做到做好这两点的人确实凤毛麟角,所以加强学习是非常重要的。 |
子华使于齐 三月不违仁 闵子骞 伯牛有疾 冉求 孟之反 先进 樊迟 知者乐水 井里有仁德 博施济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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